【嘟嘟】
小凤老师听见声音，直接挂断。
章于握着隔壁人手机，怔怔转头。
发问人一头凌乱棕发，眼神犹带迷离，一副睡意未消之相。
“怎么了？谁的电话？”
车内没有开灯，仅有外面停车场投光灯照射过来的光线，陈牧川只能根据声音，驾驶人姿势，判定某人正在打电话，谁的电话就不知道了。
某人迟疑，然后默默把手中通话设备递出。
“谁呀？直说不就好了，神神秘秘的。”副驾嘀嘀咕咕，有点动作迟缓。
等被接过来的手机到达眼前，反射神经才提醒，“不是，你手机，给我干嘛？”
这时驾驶位人已经打开自己这面车窗，手臂抬起放在窗沿上，骨结粗大的手指不停在上面敲敲打打。跟以往有点不同，这回击打音明显没有节拍与韵律感。
头靠在椅背上，视野正对外面人工造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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