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楚见李牧满腹怨言的模样，干咳一声，道：“寡人累了，睡一会儿。”
他眼睛一闭，假装睡着了。
李牧：“……”
李牧一边继续为子楚扇扇子，一边继续劝说：“君上……”
闭着眼睛的子楚打断道：“寡人睡着了，别吵。”
李牧深深叹了口气，不说话了。
他嘴角浮现笑意。
……
没有冰箱和冷链运输，就算秦王的厨房里也没有多少新鲜的水果蔬菜。
子楚在温泉行宫置有冰窖，里面冻着一些南方来的橘子之类。但那些水果基本都蔫了，只能说能吃，但肯定不好吃。
蔬菜还好，白菜萝卜在冬季也能生长，总算为秦王的厨房增添了几分从地里采摘来的新鲜。
在温泉里泡晕了，一时半会儿闻不得油腻的东西。朱襄选了一些菌菇，用厨房备好的鸡汤做成清汤，给子楚做清水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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